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心中毫无波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妤渐渐意识到她是个极度冷血的人。

“常妤。”

常妤回神:“嗯?”

费锦盯着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划过寒冷的暗流,比往日还要深沉浓郁。

恶劣的问:“是不是任意一个男人都能和你结婚?像我一样操你,是不是? ? ”

是吗?不知道,常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感觉到她此刻处于下位者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