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不可能有那份心思去抢夺所谓的宝贝,之所以立即动身前往云南,必然是有什么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他想来想去,最后将念头锁定在了那件物事上。
出乎他意料的是,傅兰芽竟然跟他想到了一处。
他深深看她一眼,道:“也许只是巧合。又或许他去云南正是为了他夭亡的一对儿女。那宝贝既能引得这么多江湖中人前赴后继,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好处,否则不会事隔二十年,又在江湖中再次掀起波澜。”
傅兰芽思忖点头,以王令之势,哪怕远在京城,都时时不忘费心谋划,只为了将那散落在各人手中的物事集齐,可见这东西的效用非同小可。
她不知自己正是那所谓“药引”,细细推敲一番,忽察觉出平煜话里的矛盾之处,“平大人的意思是说,王令为了将握有剩余宝贝的人引出来,有意以我作饵?可就算我手中有我母亲留下的所谓宝贝,经历了一场抄家,东西怎还会还在我手中?我若是那些人,宁肯来找平大人的麻烦,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掳我,可见他们所冲的根本就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所谓的物事。平大人”她住了口,满腹狐疑地看向他。
平煜镇定地跟傅兰芽澄澈的目光对视,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心里却忍不住长叹,刚才他那番话拿去唬弄谁都绰绰有余,唯独在她面前行不通,一个不留神,就被她寻到了话中的破绽。
可照这些时日他收集到的线索来看,二十年前,傅夫人在云南嫁给傅冰之后,之所以能风平浪静地生活二十年,一来是有傅冰庇护,二来,极有可能已经改头换面。
他甚至有个猜测,当年傅夫人为了逃避追捕,故意假死,成功骗过了王令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