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不过一对眼的功夫,她忽然觉得平煜似是已知道她为了何事找她。
她错愕了下,忽然生出几分哭笑不得之感,此人当真类犬,似是天生对危险有敏锐的预知能力。
不过这倒也好,她正懒得长篇大论,若是他自己肯主动交代过去的事,她不知多省事。
如此想着,憋了一晚上的委屈感多少减轻了些,睨他一眼,越过他,便要往前走。
不料那大氅委实太过长大,她刚洒脱地走了两步,便不小心被绊住了脚,低呼一声,狼狈地往前栽去。
紧接着便觉腰肢一紧,身子被一双伸过来的胳膊稳稳当当地固住。
还没等她站好,身子腾空而起,这双胳膊竟趁势将她打横抱起。
傅兰芽怔了一下,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平煜义正严辞解释道:“大氅太长,当心再跌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