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鹿门歌 傅兰芽林嬷嬷 1933 字 1个月前

平煜暗翻个白眼,脊背酥麻得几乎闷哼出声,胸膛里仿佛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拼命叫嚣,万般煎熬, 进退两难,恨不得立时将她不管不顾按倒在自己身下,随心所欲。

亏得暗室门板极薄,外头的激烈搏斗声声声入耳,叫他仍残存了最后一线理智。

饶是如此,他仍需拿出全部意志力,不,是拿出全部内力,才能无比艰难地固住某处,倘若傅兰芽再有半点风吹草动,他势必会当场交代。

不能再任由她再继续摆弄下去了,他咬了咬牙,往下一捞,扣住她的手腕,坚定的、缓慢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间挪开。

所幸的是,傅兰芽这时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并未挣扎。

是,到了眼下,她已明白那东西不是冰冷的武器。

不但有温度,还拔不动也挪不走,显见得就长在他的身上。

她惊疑不定,怔了一会,脑海里原本模模糊糊的概念开始有成形的迹象。

难道是

脑中一空,心恐慌地狂跳起来。

她虽然自小跟哥哥一道启蒙,但因母亲去得早,哥哥疼惜她,父亲整日忙于朝堂之事,家里清净又安宁,她所能接触的事物,全都在父亲和哥哥的控制范围内。

哥哥处处都不拘着她,唯独除了那些“污秽”的事物。

因此她对于男女之事上的认知,几乎可以算得一片空白。

记得她以往读诗时,曾问过哥哥“云雨”是什么意思。

看到书上写到“行房”二字,她也曾想方设法寻找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