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物事似是被用了十倍以上的分量,唯恐旁人发现不了这味道似的。
若是她没记错,上回对付林之诚时,她曾用自己的绢帕给平煜擦了嘴边的血迹,事后,平煜未还给她,她也忘了要回来。
可就算那绢帕上有香味,也断不至于这般浓郁,眼下这香味,可是几步之外就能闻到。
此事当真古怪。
平煜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
在她刚才突然停步,又若有所思地做出闻嗅状时,他便知道要糟。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陆子谦此举的深意。
原来陆子谦的目的根本不在于用帕子挑拨他对傅兰芽的信任,而是吃准了他会因此事吃味,使得傅兰芽心寒。
不论他回来后问不问她帕子的事,只要他心底种下了疑惑的种子,或是让她发现了蛛丝马迹,陆子谦的离间便成功达到了目的。
眼见她皱眉陷入思量,他背上渗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