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陆宴道。 一听这话,扶曼双眸瞪圆,面露惊慌,但仍是硬着头皮道:“我不知卫公子此言何意。” “想好再说。”陆宴不紧不慢道:“不过你也可以先说,你是何时从西域来扬州的,若是由我开口,白姑娘就没机会了。” 其实陆宴掌握她的消息并不多,从杨宗递上来的西域可疑名录来看,年纪、样貌、医术,唯一能对的上的,便是西域有个世代行医的白家。 白家的小女儿是有婚约在身的,但从去年起,无故失踪。 他直接道出她的姓氏,意在攻心。 扶曼跌坐在地,难以置信道:“卫公子是朝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