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曼冲他摇了摇头,“妾不敢。”
陆宴推了推手上的扳指,反复思考着她方才的话,半晌后才道:“今夜你最好是从实招来,我卫家容不下身份不明的人。”
这句话,既是配合,也是敲打。
陆宴摔门而去。
陆宴走后,刘嬷嬷连忙进了屋,附在扶曼耳边,咬牙道:“老奴都叫小娘子不要管那秦姨娘,这下好了,郎君知道你懂医术,你当如何解释!还有赵大人交代的药,你要怎么下?”
扶曼一笑,连忙安抚刘嬷嬷,“嬷嬷还没看出来吗?郎君疼秦姨娘疼的跟心肝一般,今日我若是没管那秦姨娘,嬷嬷觉得他会来吗?”
刘嬷嬷一听,目光略有迟缓,然后道:“小娘子可有成算了?”
扶曼点点头,“我只要告诉他,曾被一个大夫收养过便成了,赵大人早已把我的身份抹去,他又能去哪里查?再者说,谁敢把手伸到刺史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