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做了。他已是而立之年,不会连二十出头的沈姌都瞧不明白,他无比清楚,今日只要他肯要,她不会拒绝。
思及此,一股火霎时从喉头烧到腿间,坚硬滚烫,他的妄念,他的不可得,此刻就在他的怀中。
在他的一念之间。
周述安的嘴角勾起一丝与本能斗争的笑意,骤然松手,直起了身子。
“说吧,你想让我做甚?”
沈姌望着他,轻轻呼吸,胸脯高低起伏。
缓了好半晌,她从袖口拿出了两张纸,低声道:“这是、开凿通济渠的账册的一部分,我誊写的。”这里面,一张是吏部拨出来的银两,一张是李棣中饱私囊的证据。
这些虽算不得铁证,但顺着查下去,定会发现些什么。
周述安再次倾身,低声对她道:“别喘,我没听清,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