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李府多久了?” 清丽道:“已是四年有余。” “四年有余,你还叫她姑娘?”李棣淡淡道:“她让的?” “奴婢口误,以后不会再犯。” “若是再叫我听见姑娘二字,你便不必在李府伺候了,记住了吗?” “奴婢牢记在心。” 沈姌端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的脸怔怔出神,她的喉咙起哽咽着一股气息,呼不出,亦咽不下去。 清丽道:“姑娘若是忍够了,奴婢愿意豁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