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会延伸出‘谈老盟主的血脉’这种发展,但搞一个人证过来送死的行为也实在太刻意了,所以我就暂时留下了他的性命。”
韩觅侯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的年轻人,比他们当时,更加果决胆大,换了自己等人,最为稳妥的做法,也不过是将杨送川暂时看管起来,慢慢拷问,过一段时间再击毙,然后被邪尊的陷阱坑个正着。
孟瑾棠:“不过就算我没留下他的性命,几位前辈似乎也没有跟我动手的打算。”
韩觅侯苦笑:“原本倒是有些想法。”
只是此前跟杜静若打了一场,后面又跟孟瑾棠聊了会天。
韩觅侯年轻时,自然有过不少精彩的日子,但与掖州王相见的那一夜,也绝对算得上难以忘怀,并且得详细归纳到绝对不想再来一次的范畴当中。
杨送川眼神空洞地站了很久,末了道:“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
温飞琼笑吟吟道:“我若是孟掌门,就不杀你。”又补充道,“反正你也活不久。”
对于无情剑的结论,同样再次并且一向以医术闻名的孟瑾棠跟左陵秋都没有反驳。
韩觅侯:“……温少侠何意?”
温飞琼在家中养病时,恶补过一段时间的理论知识,此刻娓娓而谈,说得头头是道:“他的功法底子应该是习自邪尊,虽然在前期有奇效,但迟迟没能得到后续的修炼篇章,奇经八脉跟五脏六腑都有所受损,已经撑不久了。”
杨送川忽然道:“不是没得到后面的篇章,是我没有习练。”
练得太深,就容易被于家庄的师长看出破绽。
他以为自己是在为报父母之仇而牺牲,实则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韩觅侯:“这孩子……还有多久的时间?”
左陵秋含蓄道:“应当不超过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