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偷懒了。

“别停,继续。”他头皮发麻,眼尾猩红地睨了眼,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接着往下。

她摇头,紧张得抱着他,尾音轻颤:“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这样会被撑坏的。

她下意识的害怕,软着腔调向他撒娇。

她撒娇他一向受用,可撒娇能用在任何时候,唯独不能此时。

因为……他只想□哭她。

她不下去,他便往上去迎她。

一瞬间,她仰起了秀丽的颈子,呻.吟哽在喉咙,整个人连骨头缝都麻了。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吻上她的脖颈,神色痴迷地盯着铜镜,开始疯狂发力,每一下都似要钻进她心里。

头上的簪子被他随手拔下,青丝瞬间如瀑般垂与落于身后,随之又因疯狂,而凌乱扫晃出黑雾般的残影。

孟婵音如优美的白鹅在水中遇见激流,而抽搐着,被浮水拍打着,连鼻中的轻嗯都含着软绵绵的妩媚。

他爱她此刻向她打开的柔软,爱这种不计一切,疯狂缠绵的迷乱。

她从出现在他面前,怯着眼神唤他兄长开始,就注定了她会与他生生世世地纠缠。

“我们要永远这般纠缠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