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驳她的话。

其实她并非是因为犯病了,而是因为旧梦魇袭来,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但她说得没错,陵墓在荒郊野外,而刚才息扶藐说下过雨,路不好走。

若是她真的身体不好,他说不定真如所言不会带她去。

孟婵音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刚喝完药茶大夫便来了。

这些年她身上的病不说好全,却也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寻常时候都不会犯病,大夫诊脉后也如实道无什么大碍,开了些安神的药后便离开了。

房间正对着婉约清澈的小江,对岸就是热闹的市井街道。

舟车劳顿接近一日,孟婵音身子疲倦不想下去,对侍女说要休息,让她们先下去。

她将人打发走,一人重新将窗牗支起来,懒倚在窗边看对面的景色。

常隆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忽然便乌云密布。

孟婵音刚看一会儿天边就飘起小雨,接着如天河倾斜般越下越大,雨幕如银线完全盖住了小江。

这么大的雨,外面连路都看不清,他往山上去遇见危险怎么办?

周围因为她要休息,所以没有人。

孟婵音急匆匆地跑下楼,恰好看见从大门口冲进来戴着斗笠蓑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