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模糊地睡了过去。

息扶藐转过身时,榻上的少女已面色红润地睡了,半张莹白的小脸深陷入柔软的被褥上,乌黑如瀑的长发散在枕上,露出的白净

依譁

耳根还有未曾散去的红痕。

娇艳得似一朵娇养在温室中的花。

而这朵花是从他手中绽放的,自然也得是他来采撷。

他上前坐在她的身边,指尖拂过她的侧脸,然后缓缓在她的脸上印下缱绻的吻。

“你只能是我的孟婵音。”

这句话传进陷入沉睡的孟婵音耳中,她在梦中眉心不安地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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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说是要去祭拜,第二日一早,她便被息扶藐从榻上拉起来,抱进了马车中。

马车不知道要朝什么地方去,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身边都是息扶藐嘴上说伺候她,实际全是用于监视她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