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最深刻的是她乞求的目光,似泣非泣的脸上沾着惹人怜爱的泪珠。
那时候她坐在他的膝上,也是这样低垂着脖颈,唇色晶莹,像是吃过什么似的,无端地生出懵懂的妩媚。
而他忍耐不住时,失力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了很多红痕。
那时他以为是力道大了,后来才知原是太娇嫩了,稍微有些力道就会有印。
那些记忆恍若昨日,甚是突兀地钻进他的脑中,息扶藐喉咙传来一阵痒意。
他手作拳抵在唇边轻声咳嗽一声,压下那勾得心麻的痒意。
孟婵音见他咳嗽以为是染了风寒,想到自己自幼体弱,房中少不得这些药茶当水喝,便趿拉着鞋下美人榻,快步倒了杯摆放在桌上的药茶。
她乖乖地捧着茶杯,递到他的手边,“阿兄,这是抑制风寒的药茶。”
少女乌黑的眼中有几分赤诚的关心,自然平常得真的全是对阿兄的关心。
息扶藐指尖顿了顿,然后放下手中的书,伸手接过。
他手中的书放在跟前,孟婵音终于知道他一直在看什么了。
本以为他是拿自己的书来她这里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并无怀疑。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看的竟是她打发时间的话本。
闺房中悄看的话本能写得出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