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藐抬起脸,眼尾荡着一抹绯色,唇边染笑:“那我应该想想,如何让婵儿改变如此令人恶心想法了。”
“我是你夫君,你不舍应该是因为爱我。”
冰凉的骨节压在她的小腹,他唇角轻翘:“我以后还是婵儿孩子的父亲,你所想的应该也只能是我,我们会恩爱到白头的。”
满嘴的疯言疯语,说得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
第35章 第 35 章 他渴望她的爱,她的怜惜……
孟婵音被他的手指撩拨得脸颊微红, 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像是瓦上撑懒腰的猫,连爪子都蜷缩了又撑开。
他的指腹带着的茧, 也或许是常年敲打算盘留下, 从紧绷的肚脐滑下,按在娇嫩柔软上。
深陷半截骨节。
她雪白的脸颊晕出涂抹胭脂般的红,吞得难受, 所以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有病。”
天生软甜的嗓音, 骂人似在撒娇,尤其是双膝紧紧压住他的手臂,用水汵汵的媚眼瞪他, 半分威胁都没有,眼珠子都似浸泡在水中,亮堂堂得像天上的明月。
他俯下身, 吻她的眼, 也不在意身上的伤是否会崩开, 拉开她压住手臂的膝盖,往她身下垫了一只软枕。
“婵儿骂人的声音真好听,以后只骂我好不好?”
他脱下了外裳, 随意丢在地上, 露出身上渗血出纱布, 撑在她的上方, 眼中含着笑。
孟婵音想阖上膝盖,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很令她羞耻, 尤其是还被弄过一遍,湿淋淋的,像是被扒光了皮毛的猫儿, 光秃秃的。
息扶藐并不阻止她,看着她阖上膝盖便屈膝又将其抵开,单膝抵在中间让她夹不住。
“混蛋!”她怒骂。
连喘带呻的骂声又让他畅爽了,从背脊涌来冲上头顶的快意,这种感觉总能让他失控。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顶开她的唇往里钻去,手指绕后插.进她后脑的长发中,托起头慢条斯理地占有。
在青州的那段时日,两人没有那一日不同房,身体早已经熟悉彼此。
而从他受伤后赶回扬州至今,少说也有五六日的时日不曾碰过。
所以孟婵音很难吃下,远山般细长的眉轻颦,脸上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喘得像遇见洪水袭来,山巅塌陷的逃命人。
尤其是他吻至耳畔时,含笑地呢喃:“水似的。”
孟婵音咬住下唇,竭力收紧肚皮,妄图将恶物挤出去。
没挤走,反倒让伏在耳畔的男人倒吸一口气,蓦然含住她的耳垂,喉结剧烈地滚动,连身躯都僵住不动了。
缓和半晌,他吐出被含得滚烫的耳垂,似笑非笑地瞥她泛红的脸颊:“再大力些就断在里面,这辈子都出不来,日后可要辛苦了。”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如今越说越顺嘴。
孟婵音抓住他的手臂,刻意留下一道血痕,昭告自己对他的恼意。
息扶藐瞥了眼被抓出血珠的手臂,并未太在意,那些小伤远比不过她给的欢愉。
他在她抓出的血痕中寻到乐趣,甚至连身上的伤崩裂渗出了血,都还在失控中。
每一次都抵至深处,像是在竭尽所能的通过另外的方式抵达她的内心,看看能不能塞下整个他,也让他感受被她全心全意地放在心上是什么感受。
他甚至生出病态的念想。
若是可以,两人一起就在纠缠中死去就好了,如此他再也不用担心她会从身边离开,以后去当别人的妻,做旁人孩子的母亲。
更深长夜阒寂,红鸾叠帐中透出的模糊影子,像是最后一次,想要就如此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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