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晰地感受到,膨胀得似熔浆中,外皮是肉,感知却不像是身上的。

尤其是他顺势抓住她的另一只腿,合并至一起。

她心下一惊,她以为他做到此种地步,今日也应该停止了。

显然她对他还是不够了解。

“息扶藐,你!”她恼羞成怒的声音都显得软绵无力,含嗔的眼更是盈着一汪春水。

春水在杏眸中晃啊晃。

息扶藐爱极了她脸上因他升起的所有神情,所以颧骨上的红痕越发明显,如饮酒,醉生梦死得发了疯。

孟婵音意识恍惚间,竟有些认不出眼前的青年是谁。

他不是往日那个簪缨世家中,令人敬畏向往的息府长公子。

变成了阴湿的伥鬼,黏腻地贴在她的身下,尽情纂夺她仅剩不多的阳气。

像是疯了。

哪怕怎么侮辱他,他都不生气,反而会露出欢喜。

孟婵音无力地骂他。

疯子。

第85章 第 85 章 我们要个孩子

又是一日晚来一阵风兼雨, 窗台外被风雨急促地拍打得树影婆娑,而室内红烛暖帐中渐闻声颤,眠鬓压残落花。

满室的热意。

直至夜色如炼, 青年披着清冷的月光, 身边的随从双手呈着机密信。

“主子,这是赫连大人派人送来的,请您过目。”

息扶藐接过红印书信, 垂眸扫之。

是一桩不久之前发生的旧事。

前盐运司总监陈大人畏罪自杀死在诏狱中, 此事本已经了结了,但现在却忽然被人翻出来重新审查。

陈大人在诏狱中死于他杀,凶手残忍的将他的头颅捶成一滩泥。

凶手也被缉拿归案, 是看守陈大人的两个狱卒,这两人受不住严刑逼供,还未上刑便主动全盘脱出, 此时乃息府, 息扶藐所为。

陈大人于息扶藐内外勾结动商会, 为揽收钱财而私运,后又因分赃不匀,息扶藐要独自一人独吞, 故而陷害陈大人。

这一纸状书一层层往上抬, 最后恰好落在了连大人手中, 如此才暂且被压下。

息扶藐收起书信, 问道:“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事发生吗?”

凌风道:“因连大人压下了此事, 而赫连大人提前在中周旋, 暂无大事发生,息府一切安好。”

“嗯。”息扶藐颔首。

能如此精准作局想拉他下马,除了沈湶也没有其他人了。

息扶藐侧首吩咐砸碎事:“西部盛桂饼, 送予几箱上连府,前段时日母亲道乔儿害喜严重,你顺而也送些酸干果去。”

凌风点头:“是。”

月色浓浓映照池中的波澜水光。

.

赫连府上。

乔儿端来一盅汤放在夫君的案上。

赫连尤正处理公务,并未察觉夫人在身边。

乔儿想到刚才看见了息府的人出去,心思稍敛,并未主动问及。

绕至他的身后,抬起手温柔地捏他的肩膀。

她刚使力道,手腕忽被用力握住,疼得她忍不住蹙眉。

赫连尤原是染怒的眼神,在看见柔情绰态的夫人,旋即转柔。

松开手看见她细腻的肌肤上印着红痕,登时心疼地放在唇边,语气都不舍得太重了。

“夫人怎么不动声色地在为夫身后,我还以为是那个不知礼数的奴婢,可疼了?”

乔儿望着贴心温柔的夫君,眼眶微红地摇头:“不疼。”

赫连尤看见她身边的汤盅,知晓她又是担忧他没用晚膳,故而亲自下厨端来,心中一阵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