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榻上,越发似月下魅人的妖。

她细腰绷紧,开始发颤,半眯着眸儿,仰着身夹紧他的手,口中断断续续地娇媚呻.吟。

身下垫着的汗巾被打湿,她整个人娇得仿佛要去溅湿他乌黑的眼底。

最初还能享受,到了后边他的每一下都朝着她难以承受的地方弄去,她耷拉的眼都爽得翻白,还在不断被推至高点。

多得有些吃不消。

身体是舒服了,可好似又更加难受了。

“别……别弄。”她泪水涟涟地开口求饶,阻止的话因脆弱的腔调,而变了意味。

息扶藐俯身抵在她的额上,胸膛因适才的疯狂,还在剧烈地起伏。

他并不冷静,反而被亢奋,还有怒火占据了所有的情绪。

从未有哪一日,他如那天更清晰地明白,她心中从未有过他,一点也没有。

所以为了逃走,不惜骗他,不在乎他可能食散上瘾。

她的不在乎,比杀了他,都令他难受。

这段时日他是如何过来的,连自己都不清楚,既担忧她在路上受苦,同样倒也……恨她。

那些无处宣泄的恨,蚕食得他每夜辗转难眠。

“婵儿,我会生气的。”他低声痴缠地呢喃,随着动作,手上缠着的纱布被崩开,青筋暴涨,长指探出又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