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闹剧才以此谢幕。
春心将此事气愤地说与孟婵音听时,免不了又是几声淬骂:“枉费姑娘曾经对他情深义重,谁知到头来这娄公子竟是这般腌臜之人,之前竟然一壁在嘴上道如何如何爱慕小姐,此生只取小姐一人,结果转头又一壁将别人的肚子弄大。”
未了春心又算了算那秦娘怀上的月份,想到当时娄子胥还没有和姑娘退婚,忍不住又刻薄地呸了一声:“晦气!”
孟婵音坐在吊椅上,捧着冰元子小口地吃着,垂着眼睫听春心的话。
春心庆幸地谢天谢地:“还好姑娘早就和这样的人退婚了。”
娄子胥的事她并不诧异,也不伤心难过,吃完后反而又柔声问:“还有冰镇葡萄吗?”
春心连忙颔首:“有的,长公子知道姑娘夏天爱吃这果子,离去的时候特地吩咐过官家,碎月阁夏天三日内必须得供应葡萄。”
“再吃一碗。”她眨眼。
春心忙转身去屋内端。
孟婵音靠在一旁,面色淡淡地觑着前方,翠绿的枝叶上冒着热浪。
息扶藐已经离开了,现在她只要在他没有回来之前先一步离去,待到他回来时已经晚了,世上不会再有孟婵音这个人。
天大地大,她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蝉不知雪的院中少女眉目柔情地端坐,鹅黄青绿的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烁玉流金,虫鸟聒噪地鸣叫。
春心端着冰镇过的葡萄出来,放在她的面前,嘴上止不住地叨念:“姑娘,夏季你也应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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