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日,怎会发生这么多事?

而所有的事都离不开息扶藐。

孟婵音呼吸骤然急促,蓦然抓住藤蔓的指尖泛白,浸水的黑眸中全是茫然与不解。

他是要将她身边的人全都赶走……

不,她不要如沈湶所言的那般被豢养,她要快点离开,不计一切代价的离开他。

“春心……”孟婵音松开藤蔓,唤春心。

春心在屋内喂鱼,听见姑娘似有些不对劲的声音,连忙从里面出来。

“姑娘怎么了?”

少女坐在阳光下,春衫下的肌肤白得招人眼,唇边的笑有些虚弱,“春心,我身体不舒服,你能去请阿兄来看我吗?”

春心虽然觉得姑娘不舒服,不请大夫,反而去找长公子来不符合礼制,但见她捂住胸口,蹙眉得惹人怜惜。

春心连忙关切地上前,扶着姑娘往里面走:“姑娘,你好生休息,奴婢这就去寻长公子过来。”

“嗯。”孟婵音躺在小张美人榻上,垂下乌黑的睫羽。

春心忙不迭地跑出去。

一团一团云被风推远,苍穹澄澈。

小室内的缠枝香炉中焚着鹅梨香,身姿曼妙的少女穿着淡青湖的素净薄褙子,下身着雪白百褶裙,红线勒出腰线,趴在榻上抬起纤细的腿,腰与臀线极尽女子风情。

听见门口传来的熟悉脚步声,她从书中抬起小脸,看见风姿冰冷的青年,眼眸一亮,连鞋都顾不及穿,雀跃地下榻,朝他奔去。

“阿兄。”

息扶藐下意识抬手托住她的臀,抱紧扑在身上的少女。

她眯着眸儿,撒娇似地埋怨,“阿兄终于来了,我将书翻了又翻。”

息扶藐乜斜她的脸,没说话,抱着她转身踱步至榻前,想将她放下来。

往日矜持的少女今日出奇地黏人,紧紧攥住他的衣袖。

他望向她,温声问:“怎么了?”

孟婵音垂下头:“阿兄怎么没有带大夫过来?”

她派人带去的话是她身子不舒服,但来的却是他一人。

息扶藐睨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腕:“阿兄近来学过号脉,听人说妹妹身子不适,所以想试医术如何,今日由阿兄先替你把脉。”

她的身子是他娇养着的,如何情况自然是了然于掌。

让春心请他来根本就不是因为身子不适,请的也不是大夫,而是他。

所以此时当他握住少女纤细手腕时,她只象征义地挣扎了一下,随后便将脸埋在他的怀中。

“阿兄,濛濛的弟弟出事,我去看她,见她哭得难过,只是想问问阿兄,沈湶的事是阿兄做的吗?”

她的语气软绵绵的,听着并不像是埋怨。

息扶藐低头吻向她的耳畔,喉结轻滚:“嗯。”

他从未想过要隐瞒。

孟婵音侧首,循贴他的薄唇,微阖的长睫轻轻煽动。

如此主动倒是极其少见。

息扶藐微扬眉心,遂不客气地衔住香软的唇,吮出她的红唇含在口中纠缠。

她很乖,被挤在榻上,眼眶都盈出一汪水,娇喘吁吁得可怜,但还是没有推开他,微启着檀口由他索取,偶尔发出嘤咛。

这般乖巧的少女很容易勾得男人难以自控。

息扶藐碰着她的脸,吻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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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深,舌尖好几次失控地顶错喉咙,引得她呜咽更明显。

孟婵音在不适地挣扎中,腰带上的红绸落下,雪白的双肩泄出春光。

她的耳边全是青年深咽的喘声,心口某处震麻,生出了女人应有的渴望。

但她却压下这股难耐的空虚,掀开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