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瞬间暴涨。
探了又出,近乎粗鲁的野蛮力道,扇声在夜里作响得过于明显又频繁。
“轻些,要……被人听见了。”她着仰头,涣散了眼。
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埋怨,他微抬着脸,口中叼含着被拉长的红尖儿,喉结轻滚地‘嗯’了声回应她,动作却不见轻。
孟婵音闷声地咬住抿住下唇,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漂浮的一只乌蓬船,晃悠悠地发出声音。
月光透过树枝落在窗牖上,照得少女启唇扬起的脸颊陀红,白皙的身子在月下好似连骨子都酥得透出薄粉。
原本清冷的夜,随着迭起的几声时有时无的气息吐纳,多了几分不言而喻色慾之气。
最后究竟是如何睡下去的,孟婵音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打捞起软得骨头都塌了的她,先是放在小榻上,用干净的帕子擦拭她身上黏腻的痕迹,然后放在床上,又俯身捧着她的脸,继续吻。
还不够,还不够!
她又累又恼,还得迎合他的吻,最后索性闭上眼睡过去,由他黏人地吻着不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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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儿的婚事定在七月初七,是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