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了还在我房中,别人知道了会不好。”

又是用完就丢。

息扶藐站起身,踱步至窗下的椅上,懒着骨头睨她道:“知道了又怎样,谁敢说什么?”

他能说这句话,是因为息府是他的,也因为他是人,用人敲打、拿捏得很好。

息府没有谁敢多嘴他的事,所有人口中传道的全是他爱护弟弟妹妹,可谁知道他在妹妹的房中做过什么?

孟婵音说不出话,转身不搭理他了。

春心很快就端着熬好的药回来。

一进门便看见长公子坐在棋盘面前,骨节分明的指节中夹着一枚黑棋,冷白与黑碰撞,疏离又清冷,而姑娘裹着被子在榻上昏睡着。

俊男靓女,气氛温和,不像是兄妹,反倒像是一对成婚已久,还恩爱的夫妻。

这……都是成年兄妹了,长公子这么晚了,还在姑娘的房中似乎有些不好。

听见声音,息扶藐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棋子,单手撑着侧脸淡淡地看着。

春心上前唤醒姑娘:“姑娘,起来喝药了。”

孟婵音本就是因为不想和息扶藐讲话,所以在假睡,唤一声就顺杆子下来,佯装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