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嗓音颤得可怜。

知道她现在远比以往敏感,他也没欺负她。

甫一松开, 孟婵音便用力推开他, 急忙忙地坐起身, 拉着小衣带子就往脖颈上挂,还不忘用秋水潋滟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他,生怕晚一步就又被他得逞了。

息扶藐懒懒地倒在香枕上, 轻笑地挑着眼看她, 眼角的那颗痣在满铺的碎白梨花的映衬下, 如浓重的黑墨, 虚掩一丝清冷的败坏。

孟婵音低眸看着被含过地方。

红得发肿, 又肿得可怜极了, 俏生生地抵在着小衣,感知还格外明显。

以前都没有这样般的感受,而且她现在时不时就感觉胀胀酸酸的, 还很敏感,小衣若是穿得不柔软就会被磨得很不舒服。

而现在,不仅大了一圈。

虽不至于沉甸甸,但她还是觉得往日的那般大小就恰好,穿上清丽的衣裙也显得轻盈。

“都怪你。”她转头埋怨。

息扶藐莞尔承下,淡薄的面上平添柔情。

孟婵音见他还躺在平素休息的美人榻上,担忧一会有人会来便伸手推他:“你快些起来。”

息扶藐顺势站起身,浑身懒骨似地抱臂倚在床架上,从上而下地凝睨她整理衣襟和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