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看了好几本,倒是一刻也离不了。

何时她也能这样离不开他。

息扶藐漫不经心地放下茶杯,偏头对春心吩咐道:“去寻凌风,让他将书房中的东西拿到这里来。”

最近长公子在这里处理过不少正事,春心不疑有他,甚至乐于看长公子对自家姑娘一如往常,没有芥蒂。

其他姑娘有的,长公子一样也没有少过姑娘,且连姑娘的婚事都还是在百忙之中,亲自抽空在挑选。

这样的好兄长能上何处寻。

春心越看越觉得兄妹之间相处温情,心中十分欢喜地出了蝉雪院。

而她并不知晓,世人眼中的好兄长,此时将安静坐在摇椅上的姑娘捞进了怀中。

孟婵音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看着手中的书就被抽了出来,然后被他随手丢在地上。

“哎……”她顺着弯腰去捡,书没有捡到,反倒被扣住腕子。

青年带着药茶微苦涩的气息缠绵压来。

孟婵音的后背抵在椅子的扶手上,抬着下巴,唇似要被他吞下肚:“别……”

他像是听不见她的声音,强势侵入的舌用力抵开柔软得如何都吃不够的唇,近乎疯狂地纠缠。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被他拢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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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贯强势,容不得她退后半分,要她直白面对,要她看清楚与她纠缠的人是谁。

孟婵音放弃挣扎,一壁回的痴缠,一壁神色紧张地望着门口。

她怕春心忽然转头回来,亦或者是被别人撞见。

她越是紧张压抑,他越不加掩饰心中的恶劣,含住她的舌尖一口口地吮吸,将软红的舌当做软糖舔。

很快孟婵音受不住他如此纠缠,鼻音瓮瓮地求饶,“别亲了。”

细弱蚊蚋的嗓音唤不起青年的丝毫怜悯,反而勾起他骨子里的摧毁欲,愈发吻得黏腻。

她那般敏感,根本就承受不住,只会哭得有气无力,像是发情的小猫儿发出尖细的呻.吟。

真的好想将她藏起来,只有他能看见。

早在刚才出来时她抬头对他笑的那一刻,他就想这样吻她了,毫无不知情的纯粹,纯白得他生出病态的痴迷。

尚得到前他还能徐徐而图,能耐着性子逼退她身边的所有男人,而如今能将她拥入怀中,应该会缓解饥渴,怎还会生出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不离不弃的念头。

他不懂。

那些情意渗透他的脉络,刺破他每一根骨,疯狂地拽着偏向她。

当怀中的少女被吻近乎要晕去,他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她殷红的唇。

纠缠许久的唇色分离时,从两人的舌尖拉出霪靡的透明丝线,断裂在两人红肿的唇上。

她瘫软地伏在他的膝上,双颊如芙蓉般艳丽盛开,软撑着花蕊等着人来采撷。

他抬手拂过她唇上的痕迹,轻声呢喃:“婵儿是不是给我下蛊了,怎么会无时无刻都想要与你在一起,想要你眼中是我,心中也同样都装着我。”

甚至他有时还会想,为何他与她不是真的兄妹,这样他连血肉都与她是一样的,从出生就注定与她的红线埋在薄薄的皮肉下,即便往后是死了,也改变不了与她的关系。

“婵儿,我们会死在一起吗?”

青年的呢喃越发轻,孟婵音回过神才发现他此时的不正常,平素的淡漠像是披在表面,用于遮挡内里疯狂的伪装。

此刻的他瞳色迷蒙,一动不动的注视,偏执得令她毛骨悚然。

孟婵音无端地打了寒颤,微慌地攥住他的肩膀,“……阿兄。”

听见她害怕的嗓音,他眼中覆盖的薄雾瞬间散去,唇角勾起,如往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