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丰盛的程度,堪比年夜饭了。

秦姝吃了半碗米饭,喝了一碗鸡汤就下桌了。

她把装着草药的竹篓拎到厨房,把草药都各自分开处理。

客厅内,赵永强几人一边吃,一边夸赞秦姝厨艺好,吃得那叫一个尽兴。

等他们都离开时,秦姝也把药材都整理完了。

看到在收拾饭桌的谢澜之,她上前阻止:“我来收拾,你去洗洗。”

“顺手的事。”谢澜之把碗筷盆碟端进厨房。

等他出来时,手上拎着装有罐头、麦乳精的网兜。

谢澜之又从裤兜掏出厚厚一沓现金,送到秦姝的面前。

“这些都是赵永强白天拿来的。”

秦姝接过钱,一上手就道:“多了。”

谢澜之嗓音轻缓:“两百整,包括治疗费,赵永强说真有痊愈那天,还有重礼相谢。”

“那我等着他的重礼!”

秦姝脸上洋溢着自信笑容,对于治好赵永强一事,势在必得。

说完这事,谢澜之突然开始脱衣服。

秦姝惊了:“你干什么?”

好好说着话呢,怎么还脱衣服了。

谢澜之把外套搭在椅子上,侧身露出肩膀上,两个一深一浅的牙印。

他双眸幽幽地盯着秦姝:“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秦姝看着谢澜之胳膊上的咬印,当场就炸了。

这人找姘头偷吃。

怎么还带跟她报备的!

秦姝皮笑肉不笑地反问:“我该记得什么?”

记得谢澜之没把她吃干抹净,半夜欲火缠身,出门去找姘头泻火?

谢澜之眼眸微微一凝,一眼就分辨出来,秦姝又不记得昨晚咬他的事了。

他把胳膊上的牙印,送到秦姝的眼前,近得只有几厘米之差。

“你仔细看看这牙印,是不是一模一样。”

秦姝暗自翻了白眼:“废话,出自一个人,自然是一样的。”

心里却嘀咕,难不成谢澜之不止一个姘头?

她眼神狐疑地盯着男人,表情一言难尽。

谢澜之眼皮子一跳,问道:“你都想起来了?”

秦姝满脸不明所以,语气也不耐烦:“想起什么?你把话说明白一点啊。”

谢澜之深呼一口气,单手钳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

“这是你亲口咬的,没有什么姘头!”

“……”秦姝瞪圆了双眼。

她很快反应过来,反驳道:“不可能!”

秦姝记得很清楚,在谢澜之误食羊肉,把她亲哭的第二天,身上突然有的牙印。

那晚,谢澜之的欲念有多恐怖,她太清楚了。

只是自食其力,过程也是非常煎熬的。

无法达到身心合一的最佳体验。

昨晚,她虽然醉了,也隐约记得一些画面。

谢澜之紧紧抱着她,把她的脖子啃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了。

连她的胳膊上,还有身前的吻痕,也是密密麻麻一片。

可见男人昨晚再次动了欲。

谢澜之没有碰她,指定是又去找他相好的了。

秦姝自认为推理得没错,只是谢澜之污蔑她,这就不实在了。

谢澜之把她脸上的恼怒、不屑、淡淡的疏离,都清楚看在眼中。

不用说,秦姝的脑回路,又不知道拐哪去了。

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谢澜之把烙印两个牙印的胳膊,送到秦姝的嘴边。

“这就是你咬的,如果不信,你再咬一口做一下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