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上李禀宪对自己的脸有自知之明,想着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把前面那点儿微末交情消耗了,他都想自告奋勇努力一把看看了好嘛。
别问,问就是羡慕,直接阶级拔高,少奋斗多少年啊?
李禀宪的话属实是看他是关系很好的弟弟才直白讲,元彬也清楚,但就是听在耳朵里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我们俩是正经谈恋爱,又不是她包-养我,你问的这都是什么问题?”
“这是关系定位问题吗?”李禀宪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纠结这点,毕竟不管他们俩如何界定,其他人对他俩关系都会界定为‘明星和金主’,可不会随当事人意愿发生转移,他还以为他早就想清楚了才会直接公开关系呢。
“你什么时候能够认清,那是成世宇,已经不是需要你提携帮忙的小姑娘了。”
实际上不管是元彬自己还是郑宇盛,多少都是占了相识微末打下情分基础的便宜,以如今成世宇高高在上的地位和超高警惕心已经很难再将其他人记在心里。
但元彬一直记得,记得初次见面时自己坐在一旁默默观察小世和自己经纪人就房子的问题展开唇枪舌战,来时为了成单中介方将对方的情况形容的如何如何可怜兮兮,等真见到斗志昂扬的本人时那些旁观者的评价已然迅速抛掷一旁不再重要。
她鲜活地像是完全未曾被生活压垮,所以后来能够重振旗鼓自己创业并收获巨大成功,元彬一点儿也不意外。
想到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雪域冰原之上的火苗在其中升腾燃烧,元彬喃喃道,不知道在问李禀宪还是问自己,“我没忘记,这也有错吗?”
“讨论这件事的对错没有意义,问题的关键是,她希望你怎么看待她呢?”李禀宪直言不讳说道,“你自己不要行差踏错走岔了,就没有人有机会,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儿上我才这么提醒你。”
“那我能够远离对我示好的女性,甚至回避去接和女演员过多接触的项目,我不是要插手她的社交、只是希望她也能跟明显对她图谋不轨的人保持距离,这有错吗?”元彬显然将这些思虑在心中积压过久,话赶话趟趟趟说出口越来越快,夹杂着明显的抱怨,“我没有过多要求,只是将心比心,不可以吗?”
谁家正经男女朋友在聊到这件事上,会是这么卑微的态度啊?
李禀宪听着这傻弟弟的天真话语,有些恍然大悟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为啥总是仿佛鸡同鸭讲、聊不到一起,“我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意要她的资源了,你想要在这段感情关系中的平等。”
“社会地位的平等说难听点儿基本不可能了,那就要追求感情中地位平等、情感付出的平等。”李禀宪直接阻止了他试图反驳的话,“你潜意识不想直接接受她的资源馈赠”
把又要挑剔她的错漏以证明她也不是完美无缺的话吞下,李禀宪不想继续刺激他了,换了个角度,“实在受不了你就离开呗,那她说不定会挽留你,然后你昂首挺胸占据着道德制高点,还能期待下她幡然醒悟你的存在重要性。”
当然,他这话越听越像是阴阳怪气,显然是觉得一旦玩砸可就没法收场了,也是闲的没事瞎作。
“?不是,我们俩之间的问题也没有这么严重好嘛?”元彬酒都不喝了,他这突突突的,怎么突然间又聊到分手上面去了。
本来就心里羡慕嫉妒没法,李禀宪看他在这里矫情实在不想搭理他,但忍了又忍还是想把他那过于幼稚的想法驱赶走,“除了艺术加工创作,你会认为总统和总统夫人之间是完全平等的吗?你会认为财阀继承人和妻子之间会是完全平等的吗?人家好歹还是结婚了,而且政治联姻反倒是家世背景两两结合。”
“你呢?你凭什么认为你跟真论起财富来这个国家榜上有名的女富豪谈场恋爱,就理所当然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