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趁着陆子濯不注意,她悄悄地挪动脚步,眼里只有那个小小的门锁。
陆子濯像在自言自语:“你以前明明不喜欢他的啊,为什么会跟他结婚啊?”
顾南奚无暇顾忌太多,全神贯注在自己的步伐移动上,连呼吸好像都屏住了似的。
眼看着房门就在眼前,顾南奚欣喜不已,可是她的手刚握到门把上,手腕就被捏住了。
冰冷的触感就如同被蛇信子舔过,让她遍体生寒。
顾南奚本能地反抗,声音也忍不住拔高,“傅以曜!”
这个名字再次刺激到了陆子濯的神经,本来还空洞的眼神忽然怒火灼烧:“不准提这个名字!”
顾南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慌乱之下一脚踹在陆子濯的腿上,虽然迫使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但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而身体不稳,直直地摔了下去。
她这摔倒的趋势又带倒了放在茶几上的玻璃花瓶,一小块碎片猛地扎进她的掌心,腥红的血迅速在她指缝间蔓延开来。
这样的变故让处于疯狂中的陆子濯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抓起顾南奚冒火的手掌查看,只是还没开口,身后就是一声踹门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