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不会再让你私自消失了……一声不吭就丢下我,没有留下一句话,就毫不留情地把我抛在脑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尹森看着深陷在绵软床褥里的女人,淋漓的乌发,在洁白的床单上迤逦流泻开来,像丝滑的绸缎,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轻盈到可以在上面吹一根羽毛。
不自觉的示弱姿态,嘴唇很红,胸脯起伏,发出紧张颤抖的呼吸声,清丽柔弱的一张脸,哭起来特别可怜,氤氲着湿润的雾气,眼尾的水红像细小的钩子,轻轻一勾,就能引起男人心里深深的怜惜。
和进一步的,夹杂着僭越的快感,男人对女人天生的,病态掠夺的施虐欲望。
底下的肉棒肿痛到快要烂掉,散发着交媾的腥味,粘腻的,像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他想起青春期的每一次自慰,面对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永远年轻美貌的母亲。
灼热的硬物在手心处不停冲撞,进出,挤压柔软的布料。蒙在脸上偷来的内衣,母亲刚换下来的,还带着清爽的汗味。肉欲在黑暗里蒸腾,像陷入深海,窒息感上涌,他像渴求生存的空气般,大口呼吸着残留在上面的,女人的下体腥甜浓郁的味道,舌头翻搅,舔舐,吮吸所有的气味。
湿润的,甜腻的,他最熟悉的,自出生起,在女人散发着哺乳气息的怀抱里,无时无刻不在嗅闻的气味,带着甜美的,仿佛甘霖的奶腥气息。
小小的婴儿大声啼哭,渴求温暖甜蜜的甘泉,大口的吮吸,撕扯乳头,带血的贪婪和饥饿,甜美的乳汁入喉,缓解无法忍耐的,与生俱来的焦渴。
强烈到无法忍受一刻分离的占有欲,最直白呈现出来的霸道和恶毒,像一个无比贪婪的寄生虫,源源不断汲取女人身上的生命力。
将女人的乳头咬得血迹斑斑,即使喝饱了也要咬住不放,把香甜的乳汁喝到一滴不剩。放到摇篮里就哭,只能抱着,像藤曼扎进母亲的血肉,一株会哭的植物,时时刻刻赖在年轻疲倦的妈妈怀里,恨不得重新钻进柔软的肚子,再次进去孕育自己的子宫。
疲惫到了极点也不会放下的双手,女人轻轻的摇晃,唱着摇篮曲的哄睡。一直没有断掉喂奶,不间断的辛苦哺乳,奶粉喂进去全部吐出来,挑剔到了极点。即使到了三岁,依然会在晚上入睡之后张开嘴巴,贪婪地吮吸红肿的乳头。
女人带着奶香的温暖怀抱,柔软白润的乳房,手指解开胸罩,挥散不去的奶腥气息。喉咙的焦渴越发严重,想要吮吸,吃出不再分泌的乳汁,细密的白牙开始磨,用力咬,像一头吃肉的小狼,一点点撕扯着粉嫩。
年轻的妈妈疼到皱眉,小声呼痛,脸色苍白,连唇瓣都在颤抖,也只能无奈地忍受被吮吸的疼痛,抱着自己辛苦分娩下来,好不容易哺育到现在的小小孩子,继续抱着睡去。
乳肉卷入口中,舌尖的柔软,被口水浸泡得发软胀痛。一晚上被口腔包裹,自发的吮吸,慢慢变得硬挺,粉色的蓓蕾艳丽绽放。拿出来的时候,颤巍巍的粉尖,在空中弹跳,带来冰凉的战栗感。
小小的孩子睁开眼睛,发觉失去嘴里吮吸的慰藉,气到眼眸圆瞪,威胁性地露出牙齿,愤怒地一口咬住,一瞬间快要咬下来的剧烈疼痛,差点让女人丢掉怀里的孩子。
像本能动作一般的吮吸,还没长出来的喉结,细嫩的颈部不停吞咽。
那是小小的男孩,对于性欲的最初启蒙。
甜腥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欲望的开关打开,在深夜的掩盖下,他变成没有羞耻心的怪物,对母亲生出不轨之心,乱伦禁忌的情感堆积累加,化作每个夜晚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欲望。
铃口滴滴答答流着液体,他在黑暗里窥视着母亲的轮廓,浴室里女人窈窕婉约的身影,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催促的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