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
“这是阿枕从春华被我们接走时他带上的,他一直放在自己床头供着,刚到我们家时总是对着它一看就是一整天,睡觉也要抱着。”
谢秋玲指着坐在秋千上的那个小男孩问:“这小孩是你吧?”
乔慕鱼顿了下,无从否认:“是我。”
他不明白谢秋玲把这事拿出来提做什么,难道是在暗示他路枕只是个养子,要是他们路家不高兴了,随时都可以再把他抛弃?
可谢秋玲却对着那张照片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说呢,怎么他才去南涧待了半年就对你这么念念不忘的,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不是冷笑,不是嘲笑,而是色彩轻快柔和的忍俊不禁。
这下给乔慕鱼整不会了,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冷脸瞬间软了下去,只是对着她茫然地眨眨眼睛。
谢秋玲注意到他额角挂着的冷汗,柔声道:“你别紧张,你们的事,阿枕早就跟我说过了。”
乔慕鱼一怔:“他说过?什么时候?”
“就在他出国前。”
谢秋玲语调平和地细细回忆起来。
“你还记得我们在南涧给他和小晟办的那场生日宴吗?那天晚上,他心情很好,我们在院子里放烟花的时候,他对着天空许愿,我问他许了什么,他偷偷跟我说他恋爱了,如果他过几天把喜欢的人带回家,希望我和他爸能接纳他。阿枕一直很乖,来到我们家这些年从没主动提过什么请求,看到他当时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很珍视他喜欢的那个人。”
“我原本期待着他把人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可自从我们回到北汕后,他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好几天,不吃不喝,也不跟人说话。我担心他出什么事,拿钥匙开门进去,看到他拿着他小姨送他的那颗宝石发呆。他说他原本想把它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可是那人不要。我一问,才知道他被甩了,对方还是个男孩子,当时我很震惊,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