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那间老旧小屋,一切还是老样子,只是许久没人居住,家具上生了层薄薄的灰尘。
乔慕鱼放下行李,正打算收拾一番,手机突然跳出一则来电。
他拿起来一看,又是那个疑似骚扰的同城陌生号码。
可看对方一副锲而不舍的态度,好像真有什么急事找他,乔慕鱼便接通:“喂?”
“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青年沉稳的声音,“请问是乔慕鱼先生吗?”
“是我,你是?”
“我是南涧市第三监狱的民警,我姓宋。”对方说,“您的父亲乔永德昨晚跟其他狱友发生争执受伤了,现在人在医院。”
乔慕鱼愣住,万万没想到会是跟乔永德有关的事,下意识蹙眉:“他跟人打架了?是要赔偿吗?”
“不是赔偿的问题。”男警道,“这边情况有些复杂,需要您本人过来一趟,你今天方便吗?”
乔慕鱼握着手机犹豫了下。
他早已下定决心跟乔永德断绝关系,不想再过问他的事,但从法律层面来说,他们仍是经过认证的父子关系,出了事,他自然要负一定的责任。
他也不想为难这位警察同志,便无奈地捏了眉心,应下:“方便的,麻烦你把医院地址告诉我,我一会儿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