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貔貅对着他的耳朵说话吹气。

明显就是不信。

貔貅脑袋骨碌碌滚到男人的颈窝里。他也不气,只是换了块地方攻城略地,话语间蠕动的嘴唇几乎要贴到鲲鹏的颈肉:“你要是觉得我年轻不更事迟早要跑,我教你个办法……”

他声音是情人般的软绵,语气是情人间的暧昧。脑中快速闪过一遍脑内少得可怜的知识储备,酝酿一下下就心一横痛快道:“我们生两个孩子,你耕田我织布,你总该放心了吧。”

是的!貔貅嫌弃神兽粗鄙,和凡人厮混的时间比较久。他还会一些民间夫妻恩爱的农谣!农耕家庭的典型相处模式,就是他心中认定的比较稳固和谐的日常生活模型。

鲲鹏被他惊呆了。

“谁耕田?”我们神兽天生不老不死,不需要耕田种稻续命。

貔貅心说咱家灵植不都是你在管理吗?我又不会种我只会吃。但当此求偶之际他什么都可以让:“我耕田,粗活我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