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出神。

才这个月份,花就谢了个七七八八,地上也落了黄叶子,他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收拾收拾,但身体又提不起来力气,最终还是没动。

周禹诗那么聪明的人,当然对他的每一次躲闪都看在眼里,想来也不止今天伤心一次了。

他不想失去周禹诗,不能再这样了。

另一边的书房里,周禹诗的心情一样复杂,他一直想对章野好一点,再好一点,没 網 站 : ?? ?? ?? . ?? ?? ?? ?? . ?? ?? ?? 想到自己越进,对方越退。

今天章野说那些话他明白,在医院就冒出来什么“配不上你”,他有什么好的?

周禹诗谈过两次恋爱,一段一年多,一段两年,都是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恋爱,实则三观严重不合,在一块也是一时兴起。

到了章野这里,从不跟患者私下交往的周禹诗破了戒,他对章野的第一印象就是太热烈了对事业热烈,对生活热烈,对他也热烈。

章野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让周禹诗爱到不可自拔。今天章野要是真说了不喜欢他,他会发疯。

笃笃

两声叩门声,章野推开了门。

章野闷闷地说:“禹哥,到睡觉点了。”

周禹诗说:“还不困,你先睡吧。”

章野应了一声,本来都要转身走了,又停下脚步,看着周禹诗道:“睡不着,有点难受。”

周禹诗抬眼,章野又小心翼翼地问:“你能抱抱我吗?”

章野说难受不只心里,身上确实也不太舒坦,有点低烧。

周禹诗按着人量了一下,三十七度七。章野以前多久都不生病一次,自从流产后发了好几次烧,身体明显变差了。

“先别吃退烧药。”周禹诗眉头微皱,说着把退热贴贴章野额头上。

章野哼着应了一声,往周禹诗那边贴了贴,手环了上去。

周禹诗任他抱着,伸手把身后的被子盖严实了,低着头亲了一下章野发顶,轻道:“真没辙了。”

章野:“嗯?”

“本来不想这么快和好的,”周禹诗无声地叹了口气,妥协道:“你稍微主动一点,我心就慌了。”

章野呼吸一滞,抬起头,凑着吻了上去。

周禹诗手扶在章野后颈上,义无反顾地亲了回去,与这发热的身体紧密地贴着。章野稍一用力,拉着他换了个姿势。

温热的气息充斥在两人之间,章野躺在床上,胳膊搭着周禹诗肩膀,微微仰头,让这个吻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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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烧。”周禹诗说完这句动作却没停,贪婪地摩挲着章野精窄的腰腹,拇指在人胯骨上轻轻一按。

章野轻道:“再不做得等好久。”

他快生理期了。

周禹诗的手挪了地方,隔着布料揉在了他发硬的性器上,章野抓着床单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顺应着周禹诗动作喘息了起来。

他身上实在不太舒坦,趁着还有余力,扯下了周禹诗睡裤,抱着人脖颈借力,坐起身贴了上去。

周禹诗搂着他后背,下身一顶。

章野顿了半秒,歪头亲吻着周禹诗侧颈,感受着那火热的性器在女穴里进出,愈来愈深,愈来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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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嫌隙都在这一刻抛到脑后,他们拥有着彼此的身体,占据着对方的灵魂。

周禹诗比往常更凶猛了点,可能有点发泄的意味,撞得章野小腹发酸。

周禹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