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这么做了,抽出插在肉穴里的手指,伸手掐住徐卿清的胯骨,将鸡巴抵着肉穴狠狠插了进去,强迫徐卿清完全容纳下自己的性器。

鸡巴上全是水,燕沉摸了摸自己湿成深色的裤裆,徐卿清被插了几下又喷水了,还真是水做的。

他沉默了,低下头看了几眼自己的裤子。

然后掐住徐卿清的腰,把人拢在身下,让交合处严丝合缝得贴在一起,“裤子都被你喷湿了,我还怎么回自己屋,宝宝。”

“不穿裤子回去呀?这有什么问题吗?”

徐卿清抬起头一脸茫然看着燕沉,湿了就脱裤子呗,不对吗?湿衣服穿身上得多难受。

“宝宝是想让我这样子从你的房间里出去?”

燕沉抓住徐卿清的腿护住腰,也不把鸡巴抽出来,着就着这个姿势把人调向自己,托住屁股把人抱到桌子上坐着。

“为什么要从正门走,你可以翻窗回房间呀?”

“笨蛋,亏你想的出来。”

燕沉被徐卿清的话给气笑了。

“力气都在你身上用光了,我哪还有力气翻窗户回去。”

“讨厌!不许说了!”

“晚上还有警卫员巡逻,你要不……就睡我屋里吧?”

徐卿清得意地扬起下巴,晚上没有燕沉陪伴入睡她还真的睡不着。

她扭了扭腰,舒服的叫了一声。

太阳快要出来了两个人才结束,徐卿清被燕沉抱进浴缸简单清理了一下,困得钻进被窝里一直打哈欠。

“看样子快要五点了,你要不就在我床上眯一会儿。”

燕沉把屋里的罪证都清理以后,站在窗户边看着远处那抹越来越明亮的粉红色,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淡青色的天空也亮了起来。

“破晓了。”

“困了就好好睡一会儿,我换身衣服去晨跑,回来叫你起床吃早饭。”

燕沉拉上窗帘,在床边摸了摸徐卿清的头。

徐卿清困得哼哼一声,很快呼吸匀称,靠着他的手心睡着了。

燕沉小心翼翼把人脑袋放平,掖好被子,轻手轻脚从屋里出去了。

“谁在那里!”

警卫员警惕地拿枪对准了楼梯口的男人,漆黑的走廊也一下子亮了起来,警卫员看清楚是谁之后,收了手枪,朝人敬了个军礼,“少将。”

“嗯。”燕沉低低应了一声,示意几个警卫员小点声。

“那我们接着巡逻了,少将!”

警卫员一走,燕沉立马摘下肩上的毛巾,回了屋。

巡逻到别墅楼下和其他警卫员交班后,刚刚那几个警卫员便凑到一起坐在别墅外的台阶上面。

“少将刚跟鬼一样站在那还不开灯。”

“确实挺可怕的。”

“对了,你们刚刚看见少将裤子上的那片水渍了没?好大一片呢?”

“真奇怪,不应该啊,走走也不可能出这么多汗,还是裤子上。”

“没准是杯子打翻了呢!”

“闭嘴,不得私底下议论军长。”

“是!”

下一秒,这几个警卫员就看见,少将穿着一件灰色短袖和一条尺寸长短明显不搭的黑色长裤从大门口出来晨跑。

“真自律,不愧是军长。”

“那裤子看起来有点短,都露脚踝了。”

“自律就对了,你们两还不换身衣服晨练去!”

“再议论上级,就五百个蛙跳和五百个俯卧撑。”

“别啊!我们这就换衣服和C7队去晨练!”

“都一晚上没合眼了!我不想被罚!”

捎:努力不短小(戳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