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夺了一丢,“楼上多的是。”

乌珩认为这是奢侈浪费的不良作风。

“薛屺怎么样了?”他不关心薛屺,他就是跟谢崇宜没什么话说,他跟谁都没话说,所以捡到什么说什么。

谢崇宜穿着身深灰色的纯棉睡衣,要不是十分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看起来活像是起床晚了浑然不顾路人眼光穿着睡衣逛超市的哪家少爷。

提起薛屺,他语气微顿,“如果我们之中还会有人觉醒异能的话,薛慎最希望觉醒的应该是再生,或者治愈一切的能力。”

这么说,乌珩就明白了。

薛屺的腿大概是真的废了,用不了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曲言的事?”走过几个货架,谢崇宜无情无绪的声音忽然响起。

“曲言什么事?”乌珩迟疑又不解。

谢崇宜转头看了乌珩一眼,他知道乌珩爱装,但装模作样总要有个限度……

算了,本身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谢崇宜语气变得冷淡,大步朝前走去。

乌珩追了几步,逐渐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仔细想了想,对谢崇宜的态度转变没有任何头绪。

乌珩不需要朋友,自然也不需要处理人际关系,这对他来说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