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他便离开,回到了自己那方的阵营。
乌芷似乎也感受到了林梦之纠结焦躁的情绪,她看了看对面那几个人,又看林梦之,“我们要走了吗?不管哥哥了吗?”
“要不梦之哥哥你跟他们走吧,把小鸟也带上,我留下,我等哥哥。”乌芷皱着眉说。
“你等屁等。”林梦之没好气道。
乌芷揪着猴子耳朵,“哥哥死了,我也不活了,我不能没有哥哥。”
林梦之深吸一口气,摸了把乌芷的脑袋,朝薛慎走去。
“我们一起走,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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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休息室里一片昏暗,谢崇宜虽然找到了蜡烛跟打火机,但也没法用,灯光太招虫子。
乌珩蜷缩在沙发上,他腿上的疼已经好转了许多,又或者其实不是疼痛好转,而是一阵强过一阵的饥饿感将伤痛硬生生压了下去。
那一只蜗牛吃进肚子里,就只像是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