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温柔如水对待对方的过程中,他在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好几幅乌珩仰倒在被窝里失神、喘气连连的模样。

现在还不是时候,谢崇宜很清楚。

所以谢崇宜在乌珩反客为主之后,变为了半主动半回应,他在乌珩用舌尖扫自己齿缝的时候主动张开嘴,在乌珩只是巡视一圈便打算离开时,又勾住对方,湿漉漉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乌珩亲得很满足,也被亲得很满足,他胸膛与腰身与谢崇宜紧密相帖,连谢崇宜捧着他脸的手改为揉弄着他的后腰时,他也没有反应。

乌珩齿间被揉出含糊的呜咛,谢崇宜随之将另一只手掌按在了乌珩小腹下面,“玩不玩?”

少年垂下眼,亲了谢崇宜鼻尖一下,“玩。”

乌珩在谢崇宜腿上坐下,他额头上冒了一点汗,给苍白无神的脸上总算增添了点活人气。

他没有服务他人的意识,说是玩,参与游戏的玩家两人,但操作的却只有一人。

谢崇宜发现乌珩今天穿的是使用腰绳的运动裤,他没有摸到裤链,不耐烦,直接将裤腰拽了下来。

他们的裤子都经过阮丝莲和沈平安的手重新缝改过,只有乌珩的没有,谢崇宜也疑惑,疑惑乌珩哪来的那么多合身又崭新的衣裳不过他很理解处于现时代的人类拥有秘密即使他对这一点感到不是那么愉快。

乌珩当然也知道自己裤子被扒下来了,他靠着谢崇宜的肩膀,懒懒往背后看了眼,“今天玩后面?”

语气是他特有的冷淡,只是这时候又带了些微的沙哑。

谢崇宜眼神蓦然一暗。

可他又不至于那么没边界感。

可既然对方主动提起,谢崇宜也并不打算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