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吸引猎物吞食猎物的部位,它里面的液体可以分解活物!”薛屺着急道。

谢崇宜抬手,眼前散发着幽暗光芒的笼子瘪下去一块,接着是一面。

“救命……”含糊不清的声音陡然自笼子里传出来,沈平安的轮廓映在了内壁上,他双手抓挠着壁面,声音因为笼子体积的缩小而越发痛苦。

不管是爆掉这只笼子还是撕开,落在笼子上的压力都会同时落在沈平安身上。

谢崇宜只能收手。

杜遥远气出了眼泪,“窦露定位,我们去端了它!”

阮丝莲脸色雪白,“你们应该可以办到,但是它一定会用这些笼子对所有人发起攻击。”

薛屺转了头,看着漫天笼子,呐呐道:“端了也没用,这个笼子已经从主根上分离,它现在是独立的,它不是灯笼草,它只是一个,笼子,所以我们才打不开。”

乌珩抱着鸟站在最边缘,他看了眼周围颜色诡丽的捕虫笼,缓缓蹲下,将手掌贴在湿软的苔藓表面。

藤条虽然还在恢复,可四处爬一爬没问题。

它从苔藓下面,从众人脚下,钻进了笼子下方的地底,探进了笼子里。

沈平安满头满脸的粘液,他的皮肤正在往外渗细密的血珠,他的皮肤在融化。

乌珩静静地看着笼子所在的位置,将藤条轻轻绕上沈平安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