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边的大太监,主动上前要搀扶他。
“我不是腿受伤。”宋观书躲过了笑容格外殷勤的人。
姜菱眼尖,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红。
她伸手抓住了宋观书还想要往后藏的右手,缠着伤口的绷带上渗出了些许血迹,光是看着就够让人心惊肉跳。
“是伤口裂开了,还是伤口渗血?”
宋观书不自然地抽回右手,“不疼。”
服务员敲门送来早饭,姜菱把早饭放到宋观书面前,“先吃饭,吃完饭去医院。”
她匆匆跑去洗漱,得赶紧洗漱吃早饭然后去医院。
都怪她睡相不好。
宋观书不甚在意说道,“重新包扎一下就好,用不着去医院。”
宋观书受伤是为了护着她,伤势加重更是因为她。
哪怕对方说不要紧,姜菱却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去医院。
她的态度十分强硬,“不行,必须去,刚好去医院复查,去完医院,我再去厂里上班,带着病历去技术科给你请个假,你这几天都不要上班了,厂里又不是缺了你就不转,你先在家好好歇着。”
厂里产品销售遇到难题,生产的产品卖不出去,厂里的工人的生产积极性自然不高,迟到早退无故旷工都是家常便饭。
像姜菱这种有正当理由的请假,只要在事后补上假条就行了。
没有去钢铁厂职工医院,而是选择了昨天打破伤风疫苗的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