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拉着宋观书一起蹲了下来,“给你爸妈多烧点纸,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做一个有钱人,不用苦哈哈地上班挣钱,每天有数不完的钞票花,他们日子过得潇洒,最好空闲之余保佑咱们心想事成平安顺遂。”保佑你们儿子别走上原著的老路了。
听姜菱絮絮叨叨地念叨,宋观书没忍住笑了。
姜菱怒目瞪他,这人是怎么回事,“这是非常严肃的场合,你怎么能笑呢。”
宋观书声音清越,柔和的春风从他身侧拂过。
“我母亲还没死,恐怕收不到你烧的钱,也不能保佑你当个有钱人。”
姜菱:???
“不是你到处说自己是孤儿的吗?”在原著中,他也是这么说的。
姜菱十分肯定,绝对不是她误会脑补。
“我有说过吗,是你记错了吧。”
姜菱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问出口的只有一句,“那你父亲呢?”
“他,确实不在了。”
姜菱把黄纸一股脑全部塞到宋观书手上,“那就给你爸烧点。”
宋观书向来不相信这个,在看到他人的祭扫行为会嗤之以鼻,可当他手里拿着纸钱时,他没有抗拒,平静地往火里扔纸钱,火苗明明灭灭。
在他手中纸钱将要用尽时,姜菱就往他手里塞一把。
宋观书麻木地往火里扔纸钱,直到手彻底地空了,他茫然看向姜菱。
她摊手示意没得了,火苗彻底熄灭,剩下地上只留下冒着白烟的灰烬,宋观书才彻底回过神来。
姜菱拍拍他的肩膀,“中元节的时候再来,让你爸自己准备个能装钱的箩筐。”
宋观书笑了笑,“他应该听到了,下次来会记得自带工具。”
天色将黑,路上的行人不多。
姜菱坐在后座上,思考宋观书他妈是个什么情况,无缘无故死而复生。
目光随意扫过路对面,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拉了拉宋观书的衣服,“你看那个是不是丁厂长。”
姜菱的声音把他从自己的世界唤醒,他根据姜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丁厂长跟一个年轻时髦的女性手挽手进了招待所。
姜菱问:“那个女的是丁厂长老婆吗?”
宋观书只见到了一个女人的侧脸,他回答道,“不知道,从前没见过。”
姜菱啧啧两声,“我觉得应该不是,就没听说过有人会带着媳妇去招待所,又不是没有房子住,难不成是为了寻求刺激。”
在姜菱的要求之下,宋观书调转车头,骑回了招待所门口。
她像做贼一样,探着头往招待所里看,只看见两人并排上楼,最后消失在楼梯间。
“回去吗?”宋观书知道这人好事儿,“还是继续等?”
姜菱抬头看了眼天色,有些可惜说道,“还是回去吧。”
这时候就在他们身边,一个摆着修车摊子的年轻小伙子问,“二位认识刚才那俩人?”
这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坐在自制的躺椅上,很是悠闲。
姜菱狐疑地扫了眼这条街,道路两旁的摊贩早已回家,他是唯一还在摆摊的人。
她不懂就问,“这时候,还有人要修自行车吗?”
小伙子开朗笑道,“万一有人自行车坏了,我是这几条街上唯一还在工作的,他们只能选我了。”
姜菱回头捏了捏自行车前后车胎,嗯,都没有漏气。
看见姜菱的动作,这小伙子没忍住黑了脸,“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往路上扔钉子的缺德事我不会干。”
他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俩人你们认识吗?”
“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