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个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咱 ??????.????????.??????整理 们毕竟是爸亲生的,去跟他要,他不会不给咱的。”

“得了吧,从前跟他要钱要吃的,他从来没给过我们。”

刘彤眼珠子转了转,“不就是想吃糖吗,姐有办法。”

在家属区住了一段时间,姜菱是在菊香嫂子口中听说的八卦,刘科长现在的妻子韩瑞雪父母去世,她的一双弟妹还没有成年,现在是刘科长养着小叔子和小姨子。

虽然菊香很不喜欢爱占便宜的李君,说到这件事时,还是带上了两分义愤填膺,“刘科长也是个糊涂蛋,哪有不养自己家儿子,反而把小舅子和小姨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养,难道他老了以后,还能靠着小舅子和小姨子养老吗?”

在听菊香说之前,姜菱还以为刘科长的小叔子小姨子是暂时住在姐姐姐夫家,这倒是也不奇怪。

姜菱在家没有地方住的时候,姜莲还曾经邀请她来家里住。

但要是说刘科长不管亲生儿女那也不对,姜菱就不止一次看见过刘科长半夜跳墙去对门屋里。

大半夜去前妻家,不可能是为了那种事,那就只能是送钱了。

这话姜菱倒是没有给菊香嫂子说,菊香嘴太大,她前脚说出去,刘科长媳妇后脚就能知道。

这是要把刘科长一家子都得罪了的节奏。

吃力不讨好的事她不会做。

暖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姜菱有些困了,就回到家里睡个午觉。

周日是难得的休闲时光,像她上班时是没有躺着睡觉的机会,只能在桌上趴着睡一会。

姜菱去睡午觉的时候,宋观书还在看书,她有时候佩服他的毅力,能够孜孜不倦地读书上进,哪怕他看书的目的是搞事。

下午睡觉是个非常舒服惬意的事情,像是漂浮在云朵中,只是姜菱才刚睡着,就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刚刚睡醒,讲话像是撒娇似的。

宋观书从书中抬起头看了被子当中小小一团的姜菱,将目光移向窗外,“大概是谁家在打孩子。”

打孩子?那这动静属实是不小。

眼看着声音越来越大,姜菱没办法再睡了。

她推开窗户,试图分辨声音来源的方向,正好看见对门的李君匆匆出去了。

带着好奇,她也跟了出去。

李君步子不停,匆匆去了前院的刘科长家。

隔壁的菊香和婆婆妯娌也站在外面看热闹,姜菱跟菊香比较熟,主动走过去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菊香比她多看了会热闹,“刘家那姐弟俩去刘科长家偷东西,被青竹发现了。”

按理说工人打架该叫保卫科来,却没人去喊保卫科。

这怎么叫,打架的人一个是保卫科科长的前妻,一个是保卫科科长的现任妻子,保卫科的小伙子管不了这事,只有让刘科长来管。

看见儿子和女儿被韩家姐弟拿着笤帚单方面殴打,李君急了,上去将韩瑞雪手里的笤帚夺过来,把儿女护在身后。

韩家姐弟都生得瘦弱纤细,在膀大腰圆的李君面前不够看。

“贼婆子养出了两个小偷。”韩瑞雪叉着腰破口大骂,“我就说家里怎么会经常丢钱,原来是这两个小偷干的呀!”

韩瑞雪指使弟弟去报警,“青竹,你去报警,找保卫科过来,就说咱们家里进贼了。”

李君自是不能相让,“刘磊和刘彤都是老刘的孩子,吃他老子用他老子,那都是应该的,你是老刘的媳妇,容不下我就算了,可他们都是老刘的亲骨肉,你作为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