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被姜菱全部占为己有。
她刚好缺一个脸盆和毛巾,一对枕巾,一条还是当枕巾,另一条擦脸当毛巾,姜菱原本的毛巾光荣地退去二线当上了擦脚毛巾。
刚爬到炕上,就听见了外面似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像是有人跳墙进院里。
这间院子一共住了三户,户主人是老孙,他媳妇去世得早,把儿子拉拔长大以后,帮着儿子成了家,娶了媳妇生了孙女,原本东西厢房是给小两口准备的婚房。
结果老孙的儿子命薄,得了病一命呼呜,老孙儿媳妇把女儿留给公公,自己改嫁。
老孙为了贴补生活,就把家里的东西厢房给租了出去。
家里只有一个老头带着小孙女生活,老孙比较在意安全,院墙比别人家的都要高,别人家的院门是木头的,独他们家的院门是铁门,上头还要长长的尖刺。
每天晚上,确认东西厢房的住户都回家以后,老孙会把院门用锁头锁上,确保不会进贼进强盗。
姜菱听见声响,就想踢宋观书,想起这人有洁癖,踢出去的脚停留在半空。
她的动作太大,宋观书想不注意都难,他事先从白皙小巧的脚背移到她的脸上,眼中带着询问。
姜菱干笑两声,把脚塞回被子里,她压低声音问,“外面是不是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