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神色太过认真,没有人怀疑她。

反而议论起了,所谓的脖子灌凉风。

“也是,外面风大,身上一点缝儿都不能留,冷风一吹,就要生病,我们家那个小的,裤子没掖好,冷风吹进肚子里,坏了好几天的肚子。”

“要我说,是现在这些孩子太娇惯了,咱小时候冬天连棉袄都没有,天天出去瞎跑,啥事儿都没有。”说话的是陆建军,“就得让这些孩子多在外面冻一冻,冻得多了,反而不生病。”

他这套理论得到了全体女同志们的反对,“要不怎么说男人都心狠呢,谁家舍得天寒地冻把孩子扔外头,冻坏了怎么办。”

听她说心狠,姜菱又想起了昨天徐友兰骂宋观书的内容。

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友兰这种人

陆建军被同事一顿挤兑,说又说不过,一直被骂又不甘心,于是他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姜菱,昨天那个女同志找小宋有什么事啊?”

除了想要岔开话题,也是好奇心作祟,“你俩昨晚没有因为那个女知青打起来吧。”

看姜菱眼下一团青黑,以为她昨晚跟宋观书因为那人打了起来,所以没睡好。

办公室内,也只有陆建军一个不怀好意的,其余同事还是挺关心她的。

除了彼此共事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大家有感情,也因为作为女同志,更能够感同身受。

李春娇:绝对不可能打起来,打起来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姜菱言简意赅说,“来找宋观书借钱的。”

这真是个让人非常讨厌的群体,哪怕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光是听听,就忍不住皱起眉。

谁还没有经历过,被半生不熟的人借钱的经历。

不借不好看,借了又担心不能还。

“借多少啊,你们借了吗?”

“我们的日子也不宽裕,不是不想借,实在是没钱。”

这话不夸张,是真的没钱。

宋观书的钱都投进了厂子里,产生的收益还要进行再生产,姜菱包圆了家里的大部分开支。

也不知徐友兰是怎么想的,会觉得他们有钱。

“对啊,你们家日子不好过,厂里经常拖欠工资,小宋现在又没有收入。”

“千万别借钱。”老唐用自己的亲身案例警示年轻人,“我大姨姐十年前跟我媳妇借过五十块钱,那时候的五十块啊,我媳妇跟她要,你才她怎么说的?她不承认了,她说没有跟我们借过钱,我们说她借钱,有借条还是有证人,都没有就是讹人。”

“她是我媳妇亲姐姐,借钱的时候怎么可能跟她要欠条,结果就让她抓到了这个漏洞,愣是说没有借钱,还跟亲戚邻居说我们想钱想疯了。可把我媳妇气的呦,再不跟她来往了。”

过日子谁还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儿呢,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

好容易熬到下班,姜菱冲回家找宋观书算账。

她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最后一道菜出锅,宋观书腰间围着围裙,“你回来了,洗手吃饭。”

回家就能吃上热饭热菜,肚子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

不能就这么原谅他,为了遮挡,她戴了一整天的围巾。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姜菱瞪他。

她的耳后,遮挡了一天的红痕重见天日。

白嫩的耳后,牙印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点点红痕。

“抱歉。”他眸色渐深,喉结上下滚动。

宋观书低下头,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你如果很在意,就咬回来吧。”

想得美

晚上还会有一更,时间不确定。

第65章第 6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