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怕影响她睡觉。

做好了晚饭,在厨房喊姜菱起床,却一直没等听到她起来的动静。

走进卧室,就看见她蜷缩成一团,宋观书快走两步来到炕边,就看到了一张面色苍白的小脸,她的额角全是细汗。

是发烧了吗?

宋观书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试姜菱额头的温度,不烫反而有些凉。

一瞬间,宋观书眼前闪过许多至亲离世的场景

她手和脸都冰凉,身上却汗涔涔的,仿佛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猫儿。很奇怪,宋观书的洁癖其实很严重,他厌恶与人肢体相触,更何况此刻姜菱身上全是他厌恶的汗液,虽然有洁癖,在碰到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感受。

“姜菱,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

她的声音很虚弱,凑近了才能听得见,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边,“没事,给我拿一粒止疼药就行。”

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去医院呢,宋观书认为姜菱是在强撑。

扶起她的时候,看见姜菱裤子上以及床单上的血迹,他愣了愣。

原来不是生病啊。

学校没有教过生理卫生知识,并且将之作为洪水猛兽,他的家中也没有女性长辈。

宋观书是在日常生活中,以及读大学时候一些杂志上了解到此。

他对此知之甚少,只知道女性每月都是有一次,这是正常的生理卫生知识,再多的内容杂志不会提。

“可是,你很疼,不去医院真的可以吗?”

宋观书一向平静的声音有些抖,姜菱实在是太疼,没有注意到。

“没关系的。”姜菱安慰他,“就是这几天吃了太多的冰。”

姜菱的声音里有些郁闷。

夏天没有空调风扇已经很难捱了,现在连吃冰的自由也要被剥削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