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事情按照宋观书的预期发展,他这心里越想越不舒服,感情在姜菱心里,他还不如吃肉重要。

姜菱看他又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不知道他生闷气的真实原因,只当他是因为自己乱说话才生气了,“不要生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其实也不能怪我,谁让你跟陈向阳说悄悄话不带我,还特意把我给支出去,我想知道啊。”

宋观书气笑了,合着姜菱还有理了。

姜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蒲扇,给他扇风去火,“您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您跟我这种人生气,都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宋观书很不喜欢姜菱这种将他跟她区分对比的说法,他冷笑轻声说,“我们是一张结婚证上的夫妻俩,难道你认为我们的身份有任何差异吗?”

身份有没有差异,这当然得看宋观书的意思了。

听到宋观书的话后,姜菱立马否认道,“咱俩当然没啥不一样的了,咱俩整天同吃同睡,革命友谊相当深厚。”

原本缓和了的神情,听见她那句革命友谊时,垂下睫羽,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姜菱同志会因为革命友谊跟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哎呀,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