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太被哄的高兴了,大发慈悲道,“先进家里说吧。”
他们一家子进了家,姜菱没有站在院子里的必要性了。
她回到家里时,宋观书正若无其事的叠衣裳。
胳膊上的绷带已经被拆掉了,姜菱凑近看了看,已经结痂了。
很长的一道伤疤,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一条蜿蜒的蚯蚓。
宋观书声音发闷,“很丑吧。”
“怎么会呢,漂亮极了。”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了个形容词,“像缠上了一条藤蔓。”
安慰了他好一通,姜菱才察觉出了不对劲,“不对啊,你不是不在意这种东西吗?”
宋观书轻叹口气,“身上有了这么丑的伤疤,富婆会不喜欢。”
这人的戏瘾也太强了,都过了一天,还停留在当小白脸那部分。
“不会的,富婆更看脸。”姜菱敷衍的安慰他。
宋观书迅速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是太累了吗?
他似是不经意问起,“今天上班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啊?”姜菱疑惑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
宋观书继续说:“我手上的伤已经结痂,可以销假上班,明天一起上班。”
姜菱又去看了眼他的手臂,“好呀,我失去了上班搭子,每天上下班可无聊了,咱俩一起还能说说话。”
她话语中不自觉地依赖和熟稔,让宋观书受用极了。
“明天发工资,你去上班顺便还能领工资。”
宋观书知道她为了什么高兴,他说,“领了工资去买肉吃。”
姜菱路上没有买菜,经过菊香家门口的时候,她给姜菱塞了几根茄子。
“今晚就吃茄子炖土豆吧。”
姜菱坐在灶坑试着用玻璃碎片刮土豆皮,她看宋观书从前也是这样子刮的,她第一次用玻璃片,艰难刮下土豆皮的同时,还要尽量不要伤到手。
宋观书把茄子洗干净,正准备用给土豆刮皮,四处没有找到玻璃片,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令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你别动,放着我来刮!”
他的声音向来沉稳平和,还是头一次这么严肃。
姜菱正在刮土豆皮,本需要用尽全身心的注意力,被他这么一叫,分了神,玻璃片锋利的边缘从她拇指肚划过,鲜红的血液瞬间流出。
姜菱不是没有受过伤的瓷娃娃,她准备站起身去水龙头下冲一冲。
宋观书的动作比她快多了。
下一刻,姜菱感受到,宋观书的唇舌在舔舐她的伤口。
这动作实在太暧昧,姜菱尴尬的想要把手抽出来。
然而,男女在力量上有差距。
尤其是,宋观书曾经下乡,干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农活。
他身上的肌肉都是在长期艰苦劳作中生出来的,虽然不张扬,却没有一块死肌肉。
姜菱的动作,在宋观书跟前就像是小儿科。
她那动作不像是挣扎,更像是在调情。
宋观书握住了她的手,姜菱的手只在他口腔中搅动了两下,在他的舌面上划过。
姜菱的大脑瞬间充血。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宋观书脸上的表情太吓人,他一贯带着春风般的笑容,即便是心情不悦,脸上能挂着虚假的笑。
姜菱何曾见过他冷若冰霜的摸样,都不敢问他为什么要把她的手塞进嘴巴里。
宋观书前段时间受伤的时候,去医院买了一些外伤药。
虽然他用不上了,却能给姜菱用。
宋观书拿着棉球,轻轻往她的伤口上按压。
“只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