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湿淋淋亮晶晶的,风骚又可怜。

沈砚青喉结滚动,紧紧抓着Alpha劲瘦的腰,凶悍地往里顶,Alpha平坦的肚皮凸起男人的阳具轮廓,紧咬的下唇几乎被咬破皮,可依旧在每一次的撞击下,发出闷哼的呜咽声。

盛云朝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鱼,被人拿着刀子残忍的将鱼鳞活生生的活剐下来,又被一块块的切割开。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断捣鼓着直肠口,令红艳艳的脆弱肠肉抽搐痉挛。

可沈砚青却爽得不行,那里又小又紧,用力吮吸着他的肉具,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吸得他恨不能立刻将自己的精液射给这个贪婪淫荡的小荡妇。

“不要…拔…拔出去…你不是喜欢…喜欢林果…你对得起…她吗?!”被Alpha进入和身体上承受的痛苦几乎要将盛云朝的神智摧毁掉,他双目无神的望着上方,却只能看见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和狠戾充满兽欲的眉眼,他忍不住哽咽的发出询问,试图用自己的妻子让失去理智的Alpha正常过来。

身上的男人动作忽然一顿,身下的盛云朝来不及高兴,身上的男人凶戾的眉眼露出残忍的笑,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喘着粗气故意扭曲他的话:“林果?老婆早就知道老公是那个女人的奸夫了?老婆是在吃醋?放心,老公可看不上那个贱女人!”

男人粗长的阴茎挤压出肉穴里面丰沛的汁水,丝毫不怜惜得鞭挞着瑟瑟巍巍的肠肉,硕大的龟头在一次次肏弄中后,终于发狠地对准还没打开的生殖腔“噗嗤噗嗤”猛撞。

“啊啊啊!!!”盛云朝猛地扬起脖颈,发出失声的惨叫,腰部弓起,痛苦的不顾信息素的压制,剧烈在沙发上颤抖扭动,根本顾不上那人的嘲讽和黑白颠倒。

生殖腔口被撞击的疼痛令骚肠子发抖的排斥着男人肉柱,层层叠叠的媚肉堆积出来,不断挤压着,想将那根东西挤出去。沈砚青像凶猛的野兽一样,在另一头雄兽身上宣泄欲望,他骑在盛云朝身上,胯下粗长的东西疯狂艹干,势必要将Alpha的生殖腔口打开,让自己的东西进去。

“别…不要…啊啊啊…好疼…要死了…”Alpha再也顾不上尊严和面子,疼得哀求啜泣,却被活生生的压制着,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解剖的可怜青蛙,翻到按住四肢,雪白的肚皮被锋利的刀锋划破。

可身上的男人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将肉具插入进去,占有和灌精在脑海中叫嚣着,身体忠诚于欲望,毫不留情的抽送,嘴上说着不怎么真诚的安抚:“不会的,宝贝,老婆,怎么会死呢,老公这么喜欢骚老婆,爱老婆还来不及,绝不会让老婆死掉的。”

狠辣的撞击逐渐让盛云朝失去挣扎和喊叫的能力,他脸上布满了泪水,微微张开的嘴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啜泣和破碎呻吟声。

单薄修长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往上窜,却又被不留情的硬生生拖回来,被分开到极点的白皙双腿胡乱抽搐抖动,盛云朝双目失神,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流出来:“呃啊…嗬嗬嗬……”

沈砚青脊背在用力中起伏,腰部耸动,深深地进入,又一次撞击在生殖腔口,身下被逼到极点的雌兽,仰着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小脸,喉咙中发出凄惨无力的低叫声,胯下勃起的肉柱却在疼痛和快感中猛地射出一股股精液,飞溅在沈砚青布满汗水的蜜色腹肌上。

射精后的Alpha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的躺在沙发上,往日清冷淡漠的样子完全消失,脆弱的生殖腔口和骚肠子被凿的发麻,又红又肿的穴眼像是被肏烂了的软烂红肉,哪怕男人的肉具抽出去,却依旧无法快速合拢,不断翕合着,连分泌出淫水都夹不住,随着抽插往外流淌出来,弄湿了沙发和雪白的臀肉。

不给Alpha射精后任何回味的时间,沈砚青自顾自股的继续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