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是这样的。
他着实不想喝,这几日沈凤鸣虽未同他再做过什么,可每日睡觉,必要抱着他入睡。盛云朝从未觉得晚上如此长,难以度过,每日都要被沈凤鸣可怖的性器抵在双臀之间。
虽然沈凤鸣碍于他的身体没再进去身体里面过,可也没少用他的手,用他的双足,甚至双腿和股间发泄过。
他无法想象,若是病好起来,对他虎视端端的沈凤鸣,会如此折磨他。
一碗药喝完,一旁候着的仆人拿出早已备好的糕点推过来。
原本准备的是蜜饯,但盛云朝不爱那甜腻的味道,后来就变成糕点了。
沈凤鸣是细心地,买的是往日盛云朝最喜欢吃的那家。
盛云朝小口小口的吃了一个,苦涩的药味终于被淡淡的玫瑰香味取代。
仆人端着空碗恭敬离开,盛云朝立即吐出口中纸条。
纸条上的字已经被融化了些,但还能看的清楚,等看完后,他重新塞入口中吃了进去。
原本若是有内里,这小小的纸条会直接被弄成碎末,可现如今不行,且无论是仍在哪里又或者烧掉,都容易被发现端倪。
深夜。
盛云朝看到沈凤鸣没回来后,便知道他是被人拖住了,在沈凤鸣衣柜里找了件他的黑色衣服,又吃了一颗恢复内力的药。
转瞬间,盛云朝感觉到丹田内生生不息的内里,他望着夜色,眸色微微一闪。
很快,盛云朝消失在屋内。
天一教内,本该寂静无声的夜晚,此刻却人声喧哗,喊杀声不绝于耳。
听说,这是有人忽然在天一教内刺杀和到处返货。
盛云朝借着夜色,隐匿了身影,施展轻功,身形轻盈,穿梭在混乱的教派中。
眼看就要出谷,人已经站在了高墙之上,盛云朝脚步忽然一顿,如临大敌的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