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好多了。我说杨兄啊,你割稻子手法当真不错,在哪里练的?”

“过奖过奖,我夫人在自家就种了一片田地,我都割了十几二十年了,这要是还不好,我夫人都能把我耳朵揪断!”

说说笑笑之间,他们越靠越近。

楚贺潮拉直唇,倏地转身不发一言地跳进了河里,借着河水挡住了下半身。

元里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将军,你鞋子衣服还未脱。”

楚贺潮冷气煞人,闻言眼皮一跳,抬头朝元里看了一眼。跳下水的水花溅了他一身,从脖颈滑下的样子透着性感和带着火气的野性。

楚贺潮看着元里半晌,突然压低着声音,“你也下来。”

元里被他这一系列的操作给弄得有点好笑,他也不着急去洗脖子了,蹲在河边看好戏,“我为什么也下去?”

楚贺潮沉着脸,声音更低,“我一个人下水太奇怪。”

元里“噗嗤”笑了一声,肩膀极力忍着抖动。

他好像被楚贺潮给传染了似的,看着楚贺潮这副狼狈又隐忍的模样,心里的坏心思就一个劲地往外冒,想要好好逗弄逗弄楚贺潮。元里屈膝托着下巴,姿态游刃有余,面上的笑容极讨人喜欢,笑意盈盈地,“可是将军,我现在不想下水怎么办?”

杨忠发一行人越发近了,已经看到了他们。

楚贺潮的冷脸更吓人,“你不是要洗脖子吗?”

元里笑眯眯地道:“这么洗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