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天子几乎没有犹豫,当即就写了圣旨,给元里和楚贺潮的部下都授予了朝廷官职及爵位。
元里说什么,天子写什么,等最后写完圣旨后,天子的手都酸了,他感叹地道:“元刺史,这可真是朕写字最多的一天了。”
元里将圣旨都收了起来,笑道:“辛劳陛下了。”
天子解决了困扰数日的事,心中高兴,当晚便留了元里在宫中用膳。吃完饭后,还跟元里一起在皇宫之中四处走走散了散步,一路说说笑笑,好不开心快活。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陈王的耳朵里,陈王的危机感越发强了。
他决定不能再这么拖下去,第二日,陈王便再次派了人前去楚王府,隐晦地询问元里与楚贺潮,他们怎么才能愿意让陈王带走天子。
元里正在看着楚贺潮写字。
听闻消息后,楚贺潮趁机将笔一扔,不着痕迹松了口气,“终于来了。”
“对啊,总算来了。”元里勾唇。
楚贺潮问:“你打算要多少东西。”
“这事为什么要我们决定?”元里挑眉,笑着回头看他,那笑容意味深长,“你应该问问陈王愿意给我们多少东西,毕竟天子的价值可是无法用金银财宝这些俗物可以衡量的。”
这话元里也告诉了陈王派来的人,陈王听到后,头顿时闷闷地疼了起来。他揉着眉心,第一次感觉元里的棘手,“这个元乐君啊……”
陈玺也皱着眉,“元乐君这意思,可是要我们看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