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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经理,我很需要这份工作,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牧星野撑着身子坐着,他嘴角还肿着,说话瓮声瓮气的,看起来很可怜。
牧星野猜测万顷并不会阻止他打工,他是坏,但还不屑于在这种小事上使绊子,太失身份。
何经理便起身又和上面领导打电话沟通,过了一会儿回来,说领导同意了,但以后尽量别惹事,尤其离万家的人远一点就行。
牧星野一来就很受客人欢迎,调的酒也别具一格,当下正缺人,放他走何经理确实不舍得。再说,会所里男男女女有的是,真要怎么样也不用一个调酒师出面。
何经理并不知道这两人背后那些拉扯,觉得今晚也就是一个意外,万顷那人也是一时兴起,以后注意点,问题也应该不大。
牧星野第二天还是回家休息了,他胳膊肿了,抬都抬不起来,这种情况下也没法工作,何经理便干脆给他放了假,让他养一养再来。
同时,万顷走后,也没再来找他。
挨一顿打能换来几天安宁,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上午九点多,他才慢吞吞起床。没去医院,都是皮肉伤,去了也没意义,还花钱。
他僵硬着四肢,花了半个多小时给自己抹了药油,后背够不着,干脆算了。镜子里的脸只是嘴角和面颊有伤,肿也消得差不多了,离远了看也不太明显。
他炖了一锅热汤,放了他能买得起的、自认为有营养的很多食材,用保温桶盛好,便出了门。
到言和公司的时候正好11点半,时间刚刚好。
前台看到他的时候,惊讶一闪而过,随后便换上公式化笑脸。
“我们只是吵架了,”牧星野解释,有些腼腆地笑,“你看,上次他也接了我电话,只不过还在生气,所以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