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又瞥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呼了口气。
……是我的问题。
他将手环阈值调到最高,解开止咬器,也开始吃饭。
祝知希一边吃,一边偷瞄。他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好像已经脱离了易感期,理性克制,吃相很好,慢条斯理,很有教养,也完全不抬头看他。
一眼都不看。
明明昨天还缠人得要命呢。
餐桌上静得只剩餐具碰撞的脆响,叮叮当当,和袅袅的热汽交叠,消散于热红酒的香气之中。
祝知希夹起一大块三文鱼,大口吹了吹,热汽飘过来,快要扑到傅让夷脸上。
他餍足地塞进嘴里,发出糊糊但不让人讨厌的咀嚼声。
接着,当的一声,祝知希猛放下筷子,抬手捂住喉咙:“咳咳咳”他拼命咳嗽起来,脖子和脸瞬间就红了。
傅让夷心一紧,立刻起身,想都没想就来到他身边,俯下身子。
他知道祝知希很容易卡鱼刺,他们聊过,写过,问卷调查的每一行都记得。备菜时他一根一根拔掉了鱼刺,检查了三遍。
怎么还是卡到了?